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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生命体验

2018-08-28 10:40:01 发布:人生的意义网

哲学的生命体验

哲学的产生离不开人的生命体验。人既非神又非物,但人有物性又超越物性,人非神又具有神性。灵魂与肉体、生与死、命运与偶然等人生的二重性,呈现了生命个体有限性与无限性、相对性与绝对性之间的二重性。德国神学哲学家蒂利希(Paul Tillich,1886-1965)认为,面对“空虚和无意义的忧惧”、“罪过和谴责的忧惧”、“命运和死亡的忧惧”和“生存的失望”等四个方面人类生存的终极困惑,人类必须寻求终极意义、终极价值和终极依据。

一、哲学与生命体验

生命的体验,尤其是生命的二重性的体验,既是哲学思考的起源,也是哲学思考的核心内容。人是一个生命,人是一个灵明,人是一个有灵的生命。“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尚书·泰誓》)“人者,其天地之德,阴阳之交,鬼神之会,五行之秀气也。故人者,天地之心也,五行之端也。”(《礼记·礼运》)宗教、哲学、神学就是围绕终极意义、终极价值和终极依据而进行的精神活动和形上探求。

生命体验首先是灵魂与肉体的体验。在中国哲学史上,身心不二,身与心的关系和谐平衡,但在西方哲学史上,二元论一直笼罩着整个西方哲学史。从柏拉图到笛卡尔,从康德、黑格尔到尼采、海德格尔,始终无法突破二元论、“两个世界”的思维定势。由于二元论思维之下“神圣世界”与“世俗世界”、理念世界与感性世界的两个世界之间的尖锐对立,身与心、灵与肉恰恰处于高度紧张的冲突之中,而这正形成了哲学的起源,催生了哲学的萌芽。雅斯贝尔斯说:“应当从惊异、怀疑、以及被抛弃感中去追寻哲学的根源。在任何情况下,哲学都开始于心灵的内在骚动,正是这种内心骚动决定着哲学所追寻的目的。”[1]人生充满了二重性。生与死,灵与肉,爱与恨,情与仇,短暂与永恒,创造与毁灭,常使生命个体陷入孤独和沉思。在灵魂和肉体的交战中,在人与神的交流时,一位古代圣徒这样自我拷问:“我们原晓得律法是属乎灵的,但我是属乎肉体的,是已经卖给罪了。……因为按着我里面的意思,我是喜欢神的律。但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该死的身体呢?”(《罗马书第七章》)

仰望璀璨的星空,面对在广袤的宇宙,在永恒的上帝面前,个体会感觉到短暂、有限、渺小、可悲。“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安置到世界上来的,也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我自己又是什么?我对一切事物都处于一种可怕的愚昧之中。正像我不知道从何处来,我同样也不知道我往何去;我仅仅知道在离开这个世界时,我就要永远的归于乌有,或者是落到一位愤怒的上帝手中……”[2]所以要寻求无限,寻求绝对,走向无限绝对的上帝。世事变幻,性命无常,天意难料,近代中国最富宗教情怀的伟大作家曹雪芹如此悲叹:“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红楼梦》)思想是思想,生活是生活;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痛苦的不仅是思想,比思想更痛苦的是生活本身。理解宇宙人生真相难,而亲自体验和面对宇宙人生真相更难。“人对于生与死,只要亲眼看见之后,才会明白自己原来一无所知,即不知所谓死,亦不知所谓生。”[3]所以,意识到生命的软弱,感受到人生的孤独,必然要追问生命的终极意义,寻找克服软弱和孤独的智慧。

生命的二重性决定了人生的深刻矛盾。人既是一个经验性存在,同时也是一个超越性存在。人存在的意义在于超越。人一边漂泊在事实世界中,一边又追求着意义世界,苦苦地眺望着超越的可能。

生命体验最重要、最震撼心灵的是生命与死亡的体验。人生短暂,人生每一刻都可能面对死亡。“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庄子·知北游》)死亡结束生命,终止生命,同时死亡又突出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生是死的开始,死是生的结束。没有生,就没有死;没有死,就没有真正的生。学习研究哲学,就是学习研究怎样去活和怎样去死。如何更好去活?如何更好地去死?因此,苏格拉底说:学习哲学是练习死亡。学习哲学是走向死亡的准备。道家把生死看成一个自然的过程,认为活着要追求心灵的自由和生命的逍遥,死亡意味着心灵冲破了肉体和世俗的束缚,获得彻底的自由。“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庄子·大宗师》)佛家把生看成是无明和愚痴。生意味着苦,死意味着暂时的解脱。如果没有觉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生命就会永远在六道轮回中流转。儒家对生死则采取肯定和乐观态度。儒家认为,生死是一个过程,是状态的剧变,是气的聚散转变。生命来自太虚本体,又归于太虚本体。生命的价值在于肯定人生,崇尚仁义,践行道德。“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里仁》)人应当生得其所,死得其所,这才是人生真正的意义。“君子曰终,小人曰死。”(《礼记·檀弓》)而且,儒家把道德生命提升到与天地参,永恒绝对的高度。

20世纪40年代,海德格尔对于死亡做了哲学史上最系统、最震撼人心的哲学思考。海德格尔认为,死亡是此在最本己的、最独一无二的可能性;死亡是此在不可避免、不可逃脱的可能性;死亡是此在一切可能性的消失的可能性。恰恰是死亡把个人交付给自己。生从何来,死往何去?人生苦短,生死无常。痛苦与解脱,堕落与拯救,罪恶与惩罚,偶然与命运,因果与报应。“除了惊异和怀疑,对死亡、痛苦、罪恶、这个世界的不确定性等‘终极境况’的意识,是哲学最深邃的根源。”[4]生命个体正是在这种所谓“终极境况”中,陷入终极困惑,提出终极疑问,叩问终极意义,寻求终极关怀。

生的烦恼、死的恐惧,爱的苦闷、情的痴迷,青春的忧郁、情感的迷茫,生命的飘摇、生活的感伤,怀旧的情结、归家的冲动……因此,我们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无休无止的疑问和惊诧。“惊讶,这尤其是哲学家的一种情绪。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5]人拥有自我意识。人活着,人意识到自己活着;人痛苦,人意识到自己痛苦;人孤独,人意识到自己孤独;人无耻,人意识到自己无耻;人将要死去,人意识到自己将要死去。对于人生宇宙的终极问题,超出了理智,超出了逻辑,哲人永远在沉思,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依然不断追问,苦思冥想。“哲学家就是那种不断经历着、不断看着、不断地听、不断地怀疑、不断地希望、不断地梦想那超乎寻常的事物的人。”[6]

哲人似乎恰恰思考不能思考的东西,思议不可思议的对象。人们曾迷信科学万能,相信科学能够解决人生的一切问题。然而面对宇宙生命的终极疑问,理智永不可知,科学无能为力,技术无可奈何,不管科学多么发达,技术如何先进。“我们觉得即使一切可能的科学问题都能解答,我们的生命问题还是仍然没有触及到。”[7]因为生的世界与死的世界、经验世界与超验世界、事实世界与价值世界、事实世界与意义世界是两个根本不同的世界。理智不能思考超理智的对象,科学不能研究超科学的东西,那是人类信仰和实践的对象。

生命体验非常重要的内容是命运与偶然的体验。诗人说:“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8]人生在世,许多偶然的事件不期而遇。一个突然的人生变故,可将个体所有的奋斗和努力化为泡影,变成乌有。人各有命,大不相同。“莫之致而至者,命也。”(《孟子·万章上》)人的一生充满偶然,人的命运充满神秘。旦夕祸福,人生逆转;命运变化,神秘莫测。每个个体生死寿夭、贫富贵贱各不相同。司马迁曾对命运发出著名的追问: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絜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史记·伯夷列传第一》)

命运与偶然也是人生的终极问题。哲学必须思考命运,为个体提供关于命运的智慧。命运就是各种现实、未来遭遇的总和。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有过去才有现实,有现实才有未来。在西方思想史上,既有笃信命运的宿命论、命定论、神学目的论,也有彻底否定命运,主张一切都是偶然的怀疑主义、相对主义、虚无主义。在西方思想史上,命运女神始终冷酷无情,变幻多端,不可捉摸,从古希腊《俄狄浦斯王》、《阿伽门农》、《安提戈涅》等悲剧可以看出命运女神变化无常又冷酷无情,而人只能无可奈何地遭受命运的折磨和摧残。

基督教主张,人在上帝面前永远是有罪的。生命的原罪使人的一生都是为了赎罪。对命运只能等待被动接受,一切都是上帝的恩典或惩罚,完全听从上帝的安排。“亲爱的兄弟,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罗马书第十二章》)“善人行善,处处求生;恶人为恶,自速其死。这是天理的循环,也正是神的报应。”

佛教认为性命无常,主张三世因果,六道轮回,讲求因果报应。一切都是由业力而生的果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涅槃经》)“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佛教三世因果文》)“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大宝积经》)从而破无明,断烦恼,了生死,得自在。

道家认为,命运是无法违抗、无可奈何的异己力量,对于命,人力不能左右。庄子认为就如同儿女与父母的血缘联系,臣与君的政治关系,都是命中注定,不可逃脱的。“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庄子·德充符》)既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可改变,庄子的态度就是平静对待,泰然自若。“当尧、舜而天下无穷人,非知得也;当桀、纣而天下无通人,非知失也。时势适然。”(《庄子·秋水》)命运不可知,命运不可改变,人就应该完全接受命运的安排。命运变化有时与时势相关,所以人既不用怨天尤人,也不必努力改变,耐心等待时势变化,反而无忧无虑,不喜不忧。生与死、得与失、贵与贱、穷与达,我们都要顺从自然。“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庄子·德充符》)“且夫得者,时也;失者,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庄子·大宗师》)道家的命运观,就是安时处顺,宁静淡泊,自由自在,逍遥自得。

对于命运,儒家则是采取积极主动的态度,认为生命个体可以创立自己的命运。儒家的命运观可以概括为知命畏命、正命立命。孔子知穷之有命,知通之有时,故能临大难而不惧,弦歌而不辍,此乃圣人之勇。孔子数次受挫,几次身处绝境,但君子“固穷”,从容面对,上不怨天,下不尤人,因为孔子自觉天命在身,无所畏惧。孔子可进可退,静待天时,弘毅精诚,死而后已。

儒家承认命运,理解命运,对命运怀着敬畏之心。“不知命,无以为君子。”(《论语·尧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论语·季氏》)知命是一个过程,也是人生的大智慧。孔子说自己五十才知天命,可见知命之难。“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不仅个体之生死富贵贫贱,与命运相关,“死生由命,富贵在天”(《论语·颜渊》),而且天下道义之存亡兴废也都与神秘不可知的命运相关。“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论语·宪问》)

儒家强调道德对于生命的崇高价值,主张命运最终掌握在自己手里。人应当讲求仁义,恪守道德,即使是死,也应当死得其所,虽死犹生。如果侥幸行事,违反纲常,恣意妄为,这样的死,毫无价值,愧对生命。“尽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孟子·尽心上》)人天命在身,天赋人性,君子存仁爱之心,养仁德之性,修身立德,不管生命寿夭如何,足可侍奉上天,从而创造自己的命运。“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论语·卫灵公》)在儒家看来,君子求己,命由我立。遵循天理,听从天命,从而创造命运。

二、生命体验与终极关怀

生命的二重性决定了生命体验的终极性,生命体验的终极性集中体现于生命个体的时空性。生命个体是存在于时空中的。肉体生命短暂,但灵魂渴望精神生命永恒;肉体生命有限,但灵魂渴望精神生命无限;肉体生命相对,但灵魂渴望绝对。宇宙和人生的终极意义、终极依据是什么?经验世界之外有没有超验世界?世俗生活如何具有神圣的价值?短暂有限的个体生命如何超出个体的有限性把短暂变为永恒?

雅斯贝尔斯认为,哲学沉思包括三个内容。一是自我反省,即自我反思,自我认识;二是超越反省,即反省超验对象、绝对实在、终极存在;三是反省当下所应该做的。自我反省、超验反省之后,即反省当下应该做什么。[9]第一层次自我反省是自我对身心、道德、信仰、能力的反省,第二层次反省是自我对神圣性(神、上帝)天(天道、天命)的反省,这两个层次的反省其实就是“究天人之际,穷心性之源”,在天人之间寻找安顿心灵、安放生命的地方。

哲学活动与生命的体验,尤其是生命的终极体验密切相关。哲学家思考身与心、人与人、人与神、人与宇宙天地万物的关系,寻求人类的自我规定,找到人作为人在宇宙中的地位。哲学其实就是理性和思辨的基础上人类的自我认识、自我规定、自我意识。柏拉图曾把人分为三种基本类型:哲学家或爱智者、爱胜者和爱利者,三种人有三种不同的快乐。爱胜者的快乐是看到胜利,爱利者的快乐是得到利益,哲学家或爱智者的快乐则是“看到事物实在的愉悦”。柏拉图说:“哲学家是智慧的爱好者”,而且,“他不是仅爱智慧的一部分,而是爱它的全部”。[10]事物的“全部”、“事物的实在”就是现象背后的本质。看到“事物实在”意味着理解了宇宙和人生的真相,寻到了宇宙人生的绝对实在。“古今如梦,何曾梦觉?”(苏东坡:《永遇乐·彭城夜宿燕子楼》)只有看清事物的本体、本身、本质、本然,我们才能从人生的迷梦中清醒过来。哲学家一直努力理解宇宙和人生的真相,寻找宇宙人生的绝对实在,从神秘的Logos,到柏拉图永恒的理念,到康德不可知的物自体、黑格尔的绝对精神、海德格尔的Being……西方哲人如此,中国先哲也不例外,从孔子的仁、老子的道,到周敦颐的太极、张载的气、朱熹的理,王阳明的良知……都是寻找超出经验世界的终极依据、超验对象,探求超出有限性的无限性,超出相对性的绝对性,因为只有超验对象、无限性、绝对性,才能为有限、经验、相对的个体存在提供终极价值、终极意义。

人在天与地之间,人在物与神之间。只有人能够俯仰天地,贯通万物。哲学是爱智慧、爱宇宙与人生的大智慧、爱宇宙人生的终极智慧。宇宙人生的大智慧就是理解宇宙人生的真相,寻求宇宙人生的真理,获得宇宙人生的终极意义、终极价值。“哲学总是通过强调人类自身在其中所获得的意义和目标设置,而把目标指向在者的最初的和最后的根据。”[11]哲学家应当思考终极存在。终极存在必须超越主体和客体、对象和过程的关系,形成对生命个体关怀的无条件性和无限性。探究人类精神生活意义和价值的绝对性、无限性、终极性,本质上就是终极关怀,而哲学家就应当思考并提供终极关怀。终极关怀就是个体超出有限性,获得无限性,超出相对性,达到绝对性,从而获得宇宙人生的终极意义、终极目标、终极来源、终极根据。

【参考文献】

 

[1][4][9][德]雅斯贝尔斯:《智慧之路》,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88年版,第14页;第11页;第86~87页。
[2][法]帕斯卡尔:《思想录》,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
[3][法]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朵夫》,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版。
[5][古希腊]柏拉图:《泰阿泰德篇》,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
[6][11][德]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14页;第12页。
[7][英]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97页。
[8]北岛:《北岛诗选》,新世纪出版社1986年版。
[10][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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