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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哲学成就

2017-06-29 10:02:19 发布:人生的意义网
尼采的哲学成就
尼采的哲学成就


强力意志
对尼采来说,哲学思索是生活,生活就是哲学思索。他创立了不同以往的形态迥异的奇特哲学,展示自己的哲学思想。他的哲学无须推理论证,没有体系框架,根本不是什么理论体系,是他对人生痛苦与欢乐的直接感悟。尼采,在他的第一部学术著作-《悲剧的诞生》中,就已开始了对现代文明的批判。他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尽管物质财富日益增多,人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僵死的机械模式压抑人的个性,使人们失去自由思想的激情和创造文化的冲动,现代文化显得如此颓废,这是现代文明的病症,其根源是生命本能的萎缩。尼采指出,要医治现代疾病,必须恢复人的生命本能,并赋予它一个新的灵魂,对人生意义做出新的解释。他从叔本华那里受到启示,也指出世界的本体是生命意志。
尼采猛烈的揭露和批判传统的基督教道德和现代理性。在认识论上,尼采是极端的反理性主义者,他对任何理性哲学都进行了最彻底的批判。他认为,欧洲人两千年的精神生活是以信仰上帝为核心的,人是上帝的创造物,附属物。人生的价值,人的一切都寄托于上帝。虽然自启蒙运动以来,上帝存在的基础已开始瓦解,但是由于没有新的信仰,人们还是信仰上帝,崇拜上帝。尼采的一句名言“一声断喝——上帝死了”——是对上帝的无情无畏的批判。他借狂人之口说,自己是杀死上帝的凶手,指出上帝是该杀的。基督教伦理约束人的心灵,使人的本能受到压抑,要使人获得自由,必须杀死上帝。尼采认为,基督教的衰落有其历史必然性,它从被压迫者的宗教,转化为统治者压迫者的宗教,它的衰落是历史的必然。杀死了作为神的上帝,又迎来了资本的上帝,资本化身的上帝。他的“上帝死了”的呼喊,断喝的启蒙价值是不能低估的。
尼采认为,在没有上帝的世界上,人们获得了空前的机会,必须建立新的价值观,以人的意志为中心的价值观。为此,要对传统道德价值进行清算,传统的道德观念是上帝的最后掩体,他深深的渗透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腐蚀人们的心灵。尼采自称是非道德主义者和反基督徒,他猛烈批判西方的传统道德所崇尚的美德。
尼采对现代理性也持批判态度。他首先拿具有理性的哲学家开刀,他指出:哲学家的第一特性是缺乏历史感,几千年来,凡是经哲学家处理的一切都变成了概念木乃伊。理性所起的作用无非是把流动的历史僵固化,用一些永恒的概念去框定活生生的现实。结果是扼杀了事物的生灭变化过程,扼杀了生命。这个世界是一个充满了偶然性的,动荡不定的,从而无法捉摸的世界。实况是没有的,一切都是流动的,抓不住的,躲闪的。哲学家的第二个特性是“拒绝感官的证据”,颠倒了真正的世界和假象的世界。感性证据是真实的,可信的,只是对它们加工时才塞进了谎言。哲学家的第三个特性是混淆始末,他们否认生长过程,进化过程。哲学家的第四个特性是运用语言中的“理性”强制人们犯错误。“是”与“存在”混为一谈,弄假成真,弄真成假,蒙骗无知的人们。他认为,从苏格拉底到现代人都狂热的诉诸理性,是很荒谬的。人类之所以崇尚理性,是指望它给人带来自由和幸福;然而结果恰恰相反,理性处处与人的本能为敌,造成人的更大痛苦。
批判理性带来的谬误是正确的,但是不能否定理性的存在,理性的历史地位和作用。理性是人类进步的标志,是人类文明进程的硕果。历史上一些杰出的哲学家就是用理性的武器观察世界认识世界的。理性本身没有错,理性是不能否定的。没有理性,人类就不能正确的认识世界,认识真理。没有理性,人类将落入迷茫可怕的境遇。
尼采要建立新的哲学,将生命意志置于理性之上的哲学,非理性的哲学。作为对理性提出了挑战,他提出了强力意志说。用强力意志取代上帝的地位,传统形而上学的地位。强力意志说的核心是肯定生命,肯定人生。强力意志不是世俗的权势,它是一种本能的,自发的,非理性的力量。它决定生命的本质,决定着人生的意义。 尼采比较了强力意志和理性的不同特性,理性的特性是:冷静,精确,逻辑,生硬,节欲;强力意志的特性是:激情,欲望,狂放,活跃,争斗。强力意志源于生命,归于生命,它就是现实的人生。人生虽然短暂,只要具有强力意志,创造意志,成为精神上的强者,就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强力意志作为最高的价值尺度,一方面肯定了人生的价值,另一方面也为人世间的不平等作了辩护。在尼采看来,人类与自然的生命一样,都有强弱之分,强者总是少数,弱者是多数。历史与文化是少数强者创造的,他们理所当然的统治弱者。尼采推翻了神的等级制度,肯定了人的等级制度。[4]


超人哲学
尼采还提出他的超人哲学,关于建构理想人生的哲学。超人是人生理想的象征,是尼采追求的理想目标和人生境界。尼采对现代人,现代生活感到很失望,他梦想改善人,造就新的人,即是超人。超人不是具体的人,是一个虚幻的形象。超人具有大地,海洋,闪电那样的气势和风格。超人还没有现实的存在,它是未来人的理想形象;超人给现实的人生提出了价值目标;超人是人的自我超越。他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指出,超人就是大地的意义。其喻义是说,超人是对天国的否定,是对上帝的替代。
尼采的唯意志论哲学价值具有两重性,一方面,尼采继承了启蒙运动的精髓,反映了现代意识的觉醒。对人生价值的积极肯定,引发了人们对人生意义人生价值的思考,重新定位人生;对工具理性和工业文明的否定性批判,开启了现代非理性主义思潮。另一方面,对理性的批判,对传统的否定也存在着片面性,这正是后现代主义欣赏的一面。
尼采的哲学观最重要的一点是哲学的使命就是要关注人生,给生命一种解释,给生命的意义一种解释,探讨生命的 意义问题。这与尼采所读叔本华的著作有一定关系。还有一点看法,尼采指出哲学是非政治的,哲学和政治是两回事。所以尼采对哲学的看法,第一是对生命,关注人生,第二非政治的,第三非学术的。哲学不是纯学术。尼采对传统哲学进行批判,关键在于没有关注人生。传统哲学造成的后果是虚无主义。现象背后是没有本质的。 


虚无主义
尼采自称为“欧洲最彻底的虚无主义者”,但他的学说脉络可说是沿着超脱虚无主义而来。尼采认为所谓价值、观念、真理都仅仅是人为的解释,世界本身并没有形而上的真理及终极的价值或意义。虚无主义否定了一切目的性,尼采认为柏拉图描述的理性世界(理想国家)、基督教所说的天国、世界拥有必然的道德秩序等都只是人类的产物,并无终极的客观性。尼采以“上帝已死”作为虚无主义来临的象征,这也成为后来许多存在主义哲学家,如海德格尔、沙特、卡缪等人的哲学起点。尼采认为虚无主义有两种:消极、病态的虚无主义和积极的虚无主义。消极的虚无主义有柏拉图主义、基督教、和叔本华的哲学等。积极的虚无主义则是将失去终极价值的危机视为能够创立新价值的契机。尼采相信,即使虚无主义来临,人们也能借着价值重估重建新价值,以获得生存下去的理由。尼采也强调,若我们要成为自由精神,就有必要革除对某种确定永恒价值的渴望。因为“对于某种无条件的肯定和否定的需要,乃是一种产生于脆弱的需要”。[8]


艺术救赎
假如人们否定了过去的那种目的论,那么人生的终极意义又哪里?尼采认为这种无意义性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受苦的无意义,而不是受苦本身,才是覆盖于人类之上的诅咒。”针对这个问题,他不像过去的哲学家诉诸形而上的解释,尼采提出以艺术作为面对痛苦与荒谬的依藉。他提倡以酒神精神,简单的说,即审美的角度来看待人生的境遇。这不是教人沉迷于幻象中,而是要让人们更有勇气与力量来面对自己的生命。因此,尼采理想中的是一种悲剧式的人生观。他认为悲剧的精神不在于肯定一个公平正义的世界秩序(在悲剧中有德者反而往往受命运的折磨),而是身处命运中所能激发出的力量。
悲剧审美所能达到的境界即是“爱命运”、尼采视之为一个伟大人格的必须条件,“我认为人类所有具有的伟大天性,是对命运的热爱。无论未来过去或永远,都不应该奢望改变任何事物。他不但必须忍受一切事物的必然性,并且没有理由隐瞒它-你必须爱这项真理……”。爱命运是对自身命运的肯定,甚至可以不愿意现况的任何改变。而永恒轮回更是这种精神力量的试金石。尼采显然认为凭着人的意志就能达到这种境界,这使得他的哲学带着某种唯意志论的倾向。
尼采对向来被视为负面的痛苦有相当高的评价,他厌恶像功利主义那样仅追求最大快乐值的价值观,“所有这种以快乐和痛苦、也就是根据附带和衍生现象做为衡量事情价值的思考模式,都是肤浅的思考模式和天真行为,任何明暸创造力和艺术家良心的人都会嘲笑的看轻它”。他认为痛苦具有积极的意义,因为痛苦使得人们更有智慧及力量,“只有巨大的痛苦……强迫我们哲学家下降到我们终极的深渊。我怀疑那样的痛苦能使我们‘更好’,但我相信它能使我们更加深刻”、“那杀不死我的,使我更强”。一个人甚至应该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而蓄意去冒险,“从生命中获得极致的圆满和喜悦的秘密就是—生活在险境当中!将你的城市建在维苏威火山的山坡上!”


美学思想
尼采认为美不能独立于人的判断而单独存在,美也是人类的产物。“‘自在之美’纯粹是一句空话,从来不是一个概念。在美之中,人把自己视为美的尺度……人相信世界本身充斥着美—他忘了自己才是美的原因。唯有他把美赠予世界,唉!一种人性,太人性的美。”同时尼采也认为力与美是一体两面的事,“力变的柔和并下降到可见之处,那种下降我称之为美”。力量充沛与否也可用在对人的美丑判断上,力量衰弱意味着软弱、贫乏、无能,所以他说:“没有什么比衰退的人更丑的了。”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将美区分为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酒神精神代表的是非理性的狂喜状态,可称为“醉”的状态;日神精神则是沉静、节制,可用“梦”的状态来形容。到了《偶像的黄昏》,尼采又改变他的解释:“两者都被理解为醉的类型”,而“醉的本质是力量的增加与充满之感”,尼采认为真正的艺术可以使观众感受到当初艺术家创作时力量充盈的状态(即醉感),“艺术品的作用在于激起创造状态,激发醉境”。
尼采在美学上另一项理论即是将艺术和生理结合起来:“美学只是一种应用生理学。”,因为他认为“一个人在艺术构思中消耗的力和在性行为中消耗的力是同一种力。”、“所有的美都可以激起生殖欲……包括性欲及最精神性的创造。”而艺术家是性欲旺盛的一群人,“艺术家按照其性质来说恐怕难免是好色之徒。”但他们却晓得节制以储存力量创作。尼采的美学思想及艺术救赎的观念具体的呈现在他的人生取向上。他认为人在欣赏美的时候同时也会渴望成为美的东西,而他也相信人们也能够将的人生塑造成一件能予人美感的艺术品,这也算一种艺术创作。“给人的个性一种‘风格’,这是一种稀少且崇高的艺术!”,而这个过程能够成为忍受这个世界丑陋部分的支柱之一:“人应该对自己感到满意,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对‘人的面目’完全忍受。”但风格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塑造,尼采不相信人像萨特说的“存在先于本质”,而是已经被某种先天的本质决定,而人们应该顺着自己的本质去发展。所以他说:“你的良知在对你说什么?你要成为你自己。”[9]


伦理批判
许多伦理都属于平等主义,像基督教中强调的“上帝之前人人平等”、康德的伦理学中也赋予人都具有相同的尊严和价值,就连在功利主义那里,在计算最大快乐值时,每个人的感觉都被纳入同等的考量。但尼采极力反对这种观念,他认为每个人的心性素质都是不同的,“人并不平等,他们也不会变平等!”。鼓吹人人平等更无正当性,因为这种概念有碍于人整体素质的提升,他形容“平等的说教者”是“毒蜘蛛”。普遍主义也是常见的伦理观念,其基本概念为:一道德律应该被推广到所有人身上。尼采则认为每个人的素质、性格都不相同,对应的道德义务也该有所差别,“对高等人是营养和愉悦的东西,对非常不同的低等人一定接近是毒药。一般人的德性对哲学家也许意味着恶习与弱点”。他进一步阐述每个行为的特殊性:“任何人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都会这么做’就是还没有对自知迈出五步。则的话他就会知道根本没有,也不能有一样的行动。”
不像存在主义,尼采并不认为人有充分的自由意志,“一个人本质的命定性不能由所有那曾经是以及将会是的命定性分开”。自由意志即是把意志当作不能再追溯其因的自因,他说自因是:“目前为止被人想出来最佳的自相矛盾。”那当初为什么会有自由意志这种理论的出现?尼采的回答是:“人被认为是自由的以便他们可以被判断或惩罚。”一般而言恶往往被视为欲除之而后快的东西,但尼采认为恶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它有刺激人类的功效:“所谓善就是能保护人类的,所谓恶就是不利于人类的。但事实上,恶的刺激所带给人类相当程度之事当且不可或缺的保存维护上,其影响是和善一样的—只是它们的作用不同罢了。”尼采在道德批判上另一项成就即是提出了主人-奴隶道德说,以心理的角度剖析道德中奴隶道德的成分。尼采认为道德的起源是当弱者被强者欺凌时,便运用他们的精神力量,制造出良心谴责、善恶等来抵制强者的进犯。奴隶道德通常带着怨恨及衍生而来的反动心态。例如企图将具有创造力量的强者的价值拉平,而将他们的特性,转换为成具伦理意义的“恶”;自己身上软弱的性质,转换成“善”等。尼采因为根本不相信有先于人存在的道德来源,所以以奴隶道德来质疑传统道德(尤指基督教道德)来源的正当性。[10]


政治态度
尼采对国家是颇有微词的,他也自称为“最后一个反政治的德国人”,“国家……在那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自我……所有人的慢性自杀被称为‘生活’”。他对其母国—德国在普法战争后呈现的那种自大、德国至上的气氛尤为不满,“德意志所到之处,就败坏了那里的文化”。他的批评主要是建立于他对文化的关心上:“文化与国家……是对立的……所有伟大的文化时代都是政治衰落的时代:凡是在文化上是伟大的永远都是非政治的,甚至是反政治的。”他较欣赏普法战争中战败的法国而不是德国的原因就在于此。尼采反对那种标榜国家和民族利益至上的价值观,他视之为“小政治”(klinenpolitik),相对于此,尼采期盼的是关心以那个等级的人领导国家的“大政治”(groβerpolitik),“搞小政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下个世纪将会为我们带来为支配地球而产生的战争—搞大政治的冲动”。
尼采再三强调人的等级之分,这些想法可谓他伦理思想的写照。因此他也反对民主政治,尼采认为民主思想乃是根源自基督教,“民主运动是基督教运动的继承人”。这背后又有弱者想把强者的价值也拉平的心态作祟。
但尼采对社会主义也无好感,因为他在其中发现太多报复心:“在今天的暴民中我最恨谁?社会主义的暴民,他们是下等人们的使徒,他们损害工人的本能、快感及对其渺小生存满足感,他们使工人嫉妒、教他们复仇。”
尼采曾在《反基督》一书中,粗略的道出他所认为理想的社会制度。他把社会阶级分成三等:第一等是最有精神力量的菁英份子,创造价值,由他们担任统治者的角色。第二等人是意志或性格坚强的人,他们听命于第一阶级,负责维护社会秩序及执法。等三等人是最多数的平庸大众,满足于他们平凡的生活。尼采也强调对于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而言这三种阶级都是不可或缺的。他也不赞成以强凌弱,他认为高等人善待比他低等的人是应该的。“事实上,如果要有例外的人,平凡的人是首先就需要的必然:高等文化依存于其上。例外的人应该对待平凡者比他自己和同等级者更温柔,这不是出自内心的礼貌—这根本是他的义务”,这种“例外的人”甚至可以用“具有基督心灵的罗马凯撒”来形容。至于如何实行这种社会制度?尼采对于这个问题则没有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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