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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人生哲学之四——尼采的自由人生观

2015-10-05 11:52:14 发布:人生的意义网


  尼采的人生哲学从对人生悲剧的确认(悲剧人生观)开始,经过对人生悲剧的审美观照(审美人生观)和强力提升(强力人生观),最后达到对人生的自由享受(自由人生观)。在尼采看来,当我们以酒神精神去战胜人生悲剧,以审美的眼光去观照由强力意志的永恒轮回之生成带来的人的无意义之生存时,我们会发现,自由才是人生的本质。尼采的自由人生观主要表现在他对“超人”的阐释和对自由的逻辑结构的揭示。
 
  一、超人和自我的提升
  尼采的超人学说是最受人误解的学说之一,或者把“超人”理解为英雄人物,说尼采的超人学说是英雄崇拜;或者把“超人”说成是生物进化的结果,说尼采的超人学说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其实,只要我们不带过多的“理解前结构”去理解尼采的“超人”,我们就会发现,“超人”不过是一个隐喻而已,它并不在乎要说明一种具体类型的人,就象“酒神精神”也只不过是一个隐喻一样。
  “超人”这一思想最早萌芽于《作为教育家的叔本华》。尼采在那里写到:“在动植物界中,凡进步都只靠着更高级的个别的范型来实现的,这种东西为数稀少,却很坚强,复杂而又有生产力”。将此道德“应用到社会及其目的上来”即是:“人类应该不断地辛劳地产生出特立独行的伟大人物,除此以外,就无别的工作可言了”。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尼采明确地提出了“超人”概念。尼采宣布:“上帝已死:现在我们热望着超人生存!”尼采把“超人”比喻为云中的“闪电”、淹没一切大侮辱的“海洋”、熟眠在“人类石头里的影像等等。但是,尽管一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是一部“超人”的颂歌,却找不到一处稍许明白的关于“超人”的理论界定。在以后的著作中,尼采便很少用“超人”这一隐喻了,有时他用“更高的人”、“强者”来指称他所说的那类人格形象。到了晚年,尼采在《瞧!这个人》这部奇特的自传中对“超人”作了一个较为明确的说明:“‘超人’这个字是赋有很深刻的意义的,它是指某一类型的人,这种人的出现将是一件最大的幸事,这种人与‘现代’人、‘善良’人、‘基督徒’和其它虚无主义者相反这个字在查拉图斯特拉口中,是指道德的破坏者”。应该说,尼采的“超人”概念是具有比较丰富的内容的。作为一个隐喻,“超人”将酒神精神、强力意志的内涵包溶于一身,表征着尼采的价值理想追求。
  尼采提出超人理想的直接目的是要否定上帝,他是在宣布上帝之死的同时提出超人理想的。尼采之否定上帝,根本原因在于关于上帝的说教颠倒了人类与其超越理想的关系:上帝作为人类的超越理想本是人类的作品,是属人的理想存在,但关于上帝的说教却把上帝当作绝对不可超越的超越性,人作为上帝这一理想存在的作者被当作上帝的作品;上帝作为人类的超越理想本是人类超越性的标志,却被关于上帝的说教当作人类失败和无能的表征。尼采提出“超人”就是要使人类的超越理想从天上回到大地,恢复人类超越理性的属人性。“从前,查拉图斯特拉如同遁世者一样,把他的幻想掷到人类之外去。那时候他觉得世界是一个受苦受难的上帝的作品”。可是他后来发现,“我创造的这个上帝,如其他神们一样,是人类的作品和人造的疯狂”。既然一切都属于肉体和大地,那么就应该恢复人类超越理想的属人性,创造出肉体和大地的理想存在,以使人类现实地向之自我超越,这就是“超人”。尼采说:“超人就是大地的意义。让你们的意志说:超人必是大地之意义罢!”
  作为“大地的意义”的超人将超越性还给人自己,其实就是要让自己完成自我超越。“我教你们什么是超人,人类是应当被超越的。你们曾作怎样的努力去超越他呢?直到现在、一切生物都创造了高出于自己的种类,难道你们愿意做这大潮流的回浪,难道你们愿意返于兽类,不肯超越人类吗?”人类的这种自我超越实际上是通过个人的自我超越完成的。
  尼采认为,生命的本质便是不断“超越自身”。因为每个存在体内部都有巨大的“强力意志”,创造的潜能在人体内奔涌,冲撞,渴望着有朝一日的喷发。这种意志的发挥便可以使人们重塑自我,超越旧我。当然,这种超越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因为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前进、不断超升的活动过程。“人之所以伟大乃是他是一个桥梁,而不是一个目标”。尽管这座“桥梁”如“横过深渊的一根绳子”,“渡过是危险的,在路上是危险的,回顾是危险的,在中途战栗和踌躇是危险的”,但人却必须越过它。为此,人就必须以坚强的毅力勇敢地走过去,不断地超越过去奔向未来,如此才能使自己不断获得新生。
  在尼采看来,生命的本质是强力意志,而强力意志是有等级之分的,由此生命也就有旺盛与衰弱之别。而“超人”就是要个体生命成为那生命强力旺盛的人,“超人”肯定生命、追求此岸、升华本能、自我驾驽,能够返本(生命)归真(自然)。当然,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虽然强力意志有强弱之分,由此生命类型也有强弱之分,但这种区分并不是先天的,否则,自我超越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超人”不仅是让生命力强大的人追求更强,而且也是要生命力弱的人变得强大。如何变得强大呢?尼采认为,就是去不断地体验生命的痛苦,在痛苦中强大生命。“一个卓绝的人会使我们产生赏心悦目之感。因为他是由一块既坚硬光润,又香气袭人的奇木雕琢成的。他只享受对他身心有益的东西;一旦超过这个尺度,他的欢愉,他的欲望也就轧然而止了。他发现了抗御损伤的良药,他善于化偶然之害为有益;凡是不把他置于死地的东西,都使他变得更坚强有力。他本能地汇集所见、所闻、所经验的一切,他就是总和”。“一个健壮的人消化他的经历(包括他的行为和错误行为)就像消化他的食物一样,有时他需要将坚硬难嚼的硬物整个吞下去”。因此,“超人”作为一种上升的生命类型,并不存在于现实的生命之彼岸,他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个体生命之中。在现实人的生命的不断超升中,“超人”的理想得以实现。因此,只要我们真正做到生命的不断超升,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为“超人”,换言之,“超人”就在人群之中。但他不是泯灭于作为“群畜”的人群,而是在人群中也得保持着特立独行的人格。
  “超人”是价值的化身,是传统价值的破坏者和新价值的创造者。尼采对支配欧洲社会文明的基督教道德价值深恶痛绝,认为它束缚了人的思想,颠倒了是非善恶,损害了人的生命,把人类引向了虚无主义和颓废。“超人”则如同这沉寂世界里飞出的一支响箭,强烈的创造欲望和冲动,使他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道德空气。于是他要破坏旧的价值表,对旧存的一切价值进行重估,他把旧的价值当作虚无而加以否定。“有一天,你将喊着:‘一切都是假的!’”尼采借疯子之口宣布“上帝死了”而表达了“超人”重估一切价值的必然性。从前,在上帝面前,人人都平等,都是受上帝支配的贱氓。现在,上帝死了,一切必定随之倒塌,因为它们建筑在这信仰之上,依靠于它,生长在它里面。不过,“超人”之对旧价值的破坏并不只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创造,破坏是为创造腾出地盘。上帝死了,“一切皆虚无”,于是便也“一切皆可能”。人失去了支撑和依靠,虽然没了意义支撑,但反而可以自己亲自赋予生命以意义,亲手绘出生命的蓝图。所以,查拉图斯特拉说:“真的,善与恶是人类自制的。真的,善恶不是取来的,也不是发现的,也不是如天上的声音一样降下来的。人类为着自存,给万物以价值。他们创造了万物之意义,一个人类的意义。所以他们自称为‘人’,换言之,估价者。估价便是创造:你们这些创造者,听吧!估价便是一切被估价之物中的珍宝。估价,然后有价值!”人类正是在这种估价中完成着新价值的创造,个人亦然。“创造者起初是民族,接着才是一个人”。
  “超人”是人又不是人,不是人又是人,他存在于人之中又超越于人之上。“超人”具有强健的生命力,不断地进行创造,不断地超越自己;“超人”是旧价值的批判者和新价值的创造者,并不断地进行着价值的重估;“超人”是行动者,喜欢冒险,既能行善又能行恶,他超越善恶,他本身就是善恶的立法者和评估者;“超人”是“上等人”、“高贵的人”、“未来人”;“超人”自由奔放,独立不羁,孤独、自傲,不崇拜任何偶像,也不把自己视为偶像。总之,“超人”并不是某一类型的人,也不是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甚至“超人”就是超越“超人”自己的“超人”。
  尼采之提倡“超人”,主要的是要人在自我超越的层面上成为自己,因此,如说尼采“超人”的最本质意义的话,那就是自我的提升。
  自我的提升在尼采有两重含义,一是通过对生命之经历的体验增强生命的力量,使作为生命体的自我由弱小提升为强大,由较强提升为更强,以应付生存中的一切挑战,战胜人生的悲剧性;二是通过对旧的价值的重估和破坏,将自己内在的生命强力提升为创造力,并创造出新的价值表,为无意义的生存赋予自己独特的意义,为自己的人生确定自己独特的轨道。对于尼采来说,自我的提升的这两方面是合二为一的。生命本身就是创造之源,因此生命力量的提升也就意味着自我精神境界的提升。
  尼采将这种自我提升比喻为登山之临绝顶。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旅行者”篇对这种提升有一段很精彩的描述。查拉图斯特拉在登山的途中,回忆着他自青春时候到现在的许多孤独的旅行与许多爬登过的山脊和峰顶:
 
  “‘我是一个旅行者和登山者’,他向他的心说,‘我不爱平原,我似乎不能作长时间的静坐。
  无论我将遭遇什么命运与经验,旅行与登山总会是不可少的成分:因为到头来,一个人所经验的只是自己。……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更多的一些事。我现在面对着我最后的绝巅,面对着最后为我保留着的。唉,我必须登上我的最艰难的山道!唉,我已经开始了我的最孤独的途程!
  但是凡我的同类都不规避这样的时刻。这时刻对他说:现在你别无选择地走上了达到你的伟大的路!绝巅和巨壑现在交混在一起了。
  你走上达到你的伟大的路!自来你的最危险的,现在成为你的最后的庇护所。你走上达到你的伟大的路,现在临于绝地便是你的最高的勇敢!
  你走上达到你的最伟大的路!这是不会有一个人悄悄地追随你!你自己的脚,抹去你后面路上铭记着的‘不可能’。
  假使一切的梯子使你失败,你必须在你的头上学习升登,否则你怎能向上呢?在你的头和你的心上学习升登!现在你心中的最温柔必须成为最坚强”。
 
  谁走上了这“伟大的路”、“孤独的路”,谁爬到了山的“绝巅”,谁就实现了自我提升,就在自我超越的意义上成为了自己,谁就成为了“超人”。
 
  二、自由的实质和结构
 
  一个实现了自我提升,在自我超越意义上成为了自己的“超人”,也就是一个自由的人。自由是尼采人生价值理想的最高境界。
  尼采所说的自由并不是传统哲学所说的“意志自由”。尼采所说的自由乃是人的生存实践所达到的能够自我肯定,自我超越的,给自己的生存赋予特定意义的人生境界。尼采在专门讨论“我的自由观”的名目下写道:“什么是自由?就是一个人有自己承担责任的意志。就是一个人坚守分离我们的距离。就是一个人变得对艰难、劳苦、匮乏乃至对生命更加不在意。就是一个人准备着为他的事业牺牲人们包括他自己。自由意味着男性本能、好战喜胜本能支配其他本能,例如支配‘幸福’本能”。这样一种自由是生存的自由,生命的自由。在这种自由状态,人把生命的意义看得比生命本身更为重要,为了给生命赋予意义,他敢于承担起生命之作为命运的重负;为了给生命赋予意义,他甚至可以牺牲生命本身。
  尼采认为,这样一种自由是在对阻力的克服中获得的,或者说是在克服阻力的时候显现出来的。在尼采看来,“一件事物的价值有时候并不在于靠它所获得的,而在于它所付出的,它使我们所花费的”。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生命的价值并不在于它获得了什么,而在于它“花费”了什么,而这“花费”就是克服阻力。尼采说:“自由人是战士。在个人抑或在民族,自由依据什么来衡量呢?依据必须克服的阻力,依据保持在上所付出的努力。自由人的最高类型必须到最大阻力恒久地被克服的地方去寻找”。“巨大的危险把它们造就成令人敬畏的东西,危险教导我们开始认识我们的救助手段,我们的德行,我们的盾和矛,我们的精神,危险迫使我们坚强……第一原理:一个人必须有必要坚强,否则决不会坚强”。正是因为在“阻力”面前有必要坚强,同时人又坚强了,因此在坚强的同时克服了阻力,而这种克服就是一种爬山之临绝顶的自由。   
  自由并不是某种人可以长期占有的东西,它体现为人不断征服生命的悲剧性为生命赋予意义的生存过程本身。由于生命本身的存在是无意义可言的,它也面对着各种生存的阻力,因此获得自由(换言之,也就是给生命赋予意义)并不是一下子完成的和一劳永逸的。自由是要人不断争取的,自由就是去争取自由的过程本身。所以尼采说:“自由:它是一个人所具有而又不具有的东西,一个人所想望的东西,一个人所赢得的东西……”作为克服阻力的状态的自由是个人所“赢得的”和“所具有的”,而作为克服阻力的过程的自由则是个人所“想望的”和“不具有的”。
  自由意味着对“目的”的超越、对善恶的超越,意味着自创价值、自拟善恶。尼采说:“我们新的‘自由’。就象我们得到了解放的精神一样,我们感到不再受‘目的’体系的约束了,这是一种怎样的自由之感啊!同样,生命的本质里没有了‘赏’与‘罚’这些概念的位置了!同样,不盲目地称谓善行和恶行了,而仅仅是在顾及到保存某种人的群体倾向的透视的情况下,以善和恶来称谓善行和恶行!”换言之,自由是人作为生命体所实现的对生成世界的透视(即评价、即创造、即置入意义)。
  尼采的自由是一种生存论意义上的自由而不是认识论意义上的自由。在尼采这里,自由是以强力意志为基础统一起来的“自由精神”、“自由境界”、“自由行为”的有机体。“自由精神”就是用铁锤探向偶像底细的精神,是“重估一切价值”的精神,实质上就是在文化、宗教、艺术、哲学等领域展开的理论前提批判的批判精神。这种自由精神总是对那些不证自明的真理置疑,总是试图炸毁那些人们坚信不疑的不自觉的理论前提,因此它又是一种破坏的精神。“自由境界”是酒神狂欢的境界,是克服阻力的欢乐,是午夜的洪钟,是查拉图斯特拉的圆舞曲。“自由行为”是大创造与大毁灭,是大肯定与大轻蔑,是创造意义的行为,是不断地自我超越的行为,是不断地超越人生之痛苦、虚无和泥泞的行为,因此,“自由的行为”是艺术化的生存本体论的行为。
  “自由精神”、“自由境界”、“自由行为”的统一就构成尼采自由理论的核心。这种统一在横向表现为清醒、孤独、梦幻、沉醉四个环节,而在纵向上则体现为骆驼、狮子、小孩三个阶段。
  “清醒”是一种自由,因为它代表了意志不受拘束、意识毫无成见、做事不随流俗、做人不合时宜的人生状态。尼采称自己为“极北净土的居主”,便取意于北方之清冷。清醒最能领悟人生之真实,又是一种批判的眼光,同时意味着自觉地去“生活在险境中”。“孤独”是清醒者的必然。孤独是一种对事物的远景透视,是一种自由审美境界,是独自与清明的天和自由的海相处的空灵神悦。孤独是人生的家。在孤独中,你在你的家中、你能自由说话,自由主张;这里一切都开朗而光明、万物都抚爱地与你交谈,甚至时间也以更轻快的步履奔跑。在这种境界中,一切的界限都被打破了,你可以倾诉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真诚敞亮。清醒意味着对人生的痛苦的敏锐感受,孤独则是清醒者“生活在险境”中的慰藉。人生苦痛还要清醒者在孤独中消解,这种消解有日神的梦幻和酒神的沉醉两种方式。“梦幻”是日神的世界,是对美的内心观照,对规范、节制、和谐的沉思。梦幻使外观成为消解人生痛苦的手段,由此,由于有了梦幻的艺术,生命变得可以接受。清醒地去做梦表现了人们在一种精神创造中超越人生痛苦的自由想象力。“沉醉”是与生命整体的结合,是一种神圣的肯定,是一种向存在整体的回归。在沉醉中,“狄俄尼索斯的呼声,突破个体化的力量,展开了一条返回‘存在母体’的途径”。“狄俄尼索斯的激奋,辛苦地贯穿整个自然,犹如春天活力的来临。在这种激奋的情怀中,个人臻于忘我的境界”。日神的梦幻和酒神的沉醉结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个统一的悲剧的人生,而正是在悲剧的人生中,生命达到了自由的极点。
  清醒、孤独、梦幻和沉醉构成了尼采的自由四重奏。清醒意味着怀疑与批判,孤独意味着审美与超越,梦幻意味着在审美中对外观世界的体验,沉醉意味着在艺术化中对世界本体的投入。将这四重奏合奏的人便是“自由人”。“自由人”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过程,他总是在途中:在自我超越的途中。
  “自由人”在演奏自由的四重奏的途中,尼采认为要经过骆驼、狮子、小孩三个阶段。“骆驼”是负重动物,它向自己要求困难的东西。“许多重负是给精神,给强壮忍耐而中心崇敬的精神担载的:精神之大力要求重的和最重的负”。担但是,骆驼不能批判和创造,只能承载。于是,在最寂寞的沙漠中,精神变形为“狮子”,“他想征服自由而主宰他自己的沙漠”。狮子是否定精神,是狂怒和毁灭。“狮子”虽不能创造新价值,“但替自己为新价值的创造创造自由这却是狮子所能及的。为自己创造自由并且甚至对职责说出神圣的‘不’为这,我的兄弟们,狮子是需要的”。能创造新价值获得真正自由的是“小孩”。“婴儿天真无邪、健忘,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游戏,一个自转的轮,一个原始的动作,一个神圣的肯定”。“为了创造之游戏:我的弟兄们,一个神圣的肯定是需要的:精神现在意欲它自己的意志,即被丢给世界的人现在占有了他自己的世界”。小孩是纯真的新生,是对生命的再度肯定,是大自然至美至善的表现;小孩也是一种境界,一种“自由境界”。尼采通过“小孩”这一隐喻将“超人”和“自由”的至境溶为一体而达到了善恶彼岸道德的最高价值理想,即在自我肯定和自我超越的双重定义上成为了自己!
  上帝死了,人获得了新生。这新生是“超人”、是“自由”,是生命的喷发,是自我的肯定和超越。新生的人是什么?自然给我们最实在的回答:小孩!小孩是人的生命的真正创造与回归,也是自由人生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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